她说出这话,自己都觉得好渣,但不说,是不是更渣。
但这个打算他没告诉符媛儿,人已经走到浴室里了。
她更往里走一点,又见房间正中的大床干净整洁,没有丝毫被动,乱的痕迹。
但他们俩竟然联手在拍戏的时候给她难堪!
难道这里住了他的某个女人?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符媛儿问。
总编将平板放下,微微一笑: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,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?”
“砰”的一声,门忽然开了。
“符媛儿,”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,“你想要采访选题,我可以给你一大把,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。”
“我的确去医院了,但我和季森卓是清清白白的。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。
程子同请他上车后,与他一同乘车离去。
唐农放低了了声音,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
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?
熟悉的淡淡香味传来,她抬起头,看到了程子同的脸。
“我当然知道了,”她眼里迸出笑意:“你想谢谢我是不是?”
“你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