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皱眉:“现在你是什么意思,帮着子同将我的军?”
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,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……
她赶紧往书柜后面指了指,那里可以躲人。
“我不累。”
“今天那个锄地的李先生,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?”忽然他转开了话题。
归根结底,她是想念他了吧。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,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,谁不能相信。
她刚走进来报社,有同事便跟她打招呼:“符记者,有人找你。”
她急忙跑上前捡起来,又想要打电话。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符媛儿无语,他这话说颠倒了吧。
她是来找他的?
他几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,才忍住将子吟推开,跑向符媛儿的冲动。
“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很土,多听了几次,却觉得很好听。”
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,“……我已经安排了秋医生,有状况马上给他打电话……”
程子同的眉心越来越紧。